下塞。

陈仰于是就坐在朝简的脚上,玩起水来。

同样的地点,截然不同的心境。

做梦一样。

河的斜对面传来动静,阿缘蹲在草丛里挖什么东西。

陈仰眯了眯眼睛,他对阿缘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她像山间的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她天生就属于大自然。

三连桥那里,她变成凋零的花。

现在花重新生长,迎着阳光,生机勃勃。

陈仰玩了会水,正要穿鞋,他瞥到两个男同志经过阿缘那,后面跟着一群羊。

陈仰鞋不穿了,化身成柠檬:“他们还有羊……”

朝简去河对面,他不知怎么和那俩同志交流的,抱回来一只小羊。

羊一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死了”的生无可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