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被打脸,她不敢轻易发言了,想法被推翻的影响太大,对精神状态很不利。
“妹妹,失败是成功之母,经验是积累出来的,加油。”左边响起体贴友好的声音。
杨雪闻声看过去,又收回视线。
早操那会的打击历历在目,这人的状态透着一股疯魔感,清晰又理性的疯着,但他是有退路的。
他的退路就是他边上那位混血洋娃娃。
文青拽靳骁长的校服,把他拉低一些,凑近说:“老靳,这个任务你怕是没有出手的机会了,我家阿仰进步大大的,目前进行得很好。”
靳骁长要直起身,文青又把他往下拽:“你回去告诉你的病人,他男朋友在没有他的任务里超常发挥。”
“那我的病人会一边笑,太好了,一边哭,他不需要我了。”靳骁长说。
文青在昏暗的光线里微笑:“感受到了生,也感受到了死,真够痛苦的。”
“所以需要治疗。”靳骁长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
文青嘴边的笑意瞬间凝固:“你说需要治疗的时候为什么看我?”
靳骁长看着面前没一块好皮的刺猬:“你的表演欲望过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