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你等着。”朝简深吸气,喃喃着重复,“你等着。”
这通电话犹如吸毒的人的恳求,再让我吸一口,就吸一口,我再吸一点点就戒。
朝简那边不知道突然怎么了,陈仰听到他粗沉的呼吸,像是要被人硬生生拔掉逆鳞的龙,他愤怒至极,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狰狞的喘息。
“怎么了?朝简?”陈仰急忙问。
“嘟嘟嘟……”
陈仰绷着脸回拨,关机,他焦躁地打了一遍又一遍。电话被接通的时候,他已经一手冷汗。
“lee那家伙要抢我的手机,我还没跟你说再见,怎么能让他抢走,”朝简阴鸷地笑着说,“他给我注射镇定剂,我把他的办公室砸了。”
陈仰太阳穴跳了跳,看来朝简跟lee不是普通的医生和患者关系。
“他是你的医生,你……”陈仰想到了什么,声音都变了,“你注射了镇定剂怎么还……”
“注射多了有瘾,后来把瘾戒了,它对我就没什么作用了。”朝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