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边的弧度还在,身上却毫无生机。仿佛下班就是赴死,不抱希望。

陈仰连和他同吃同住,几次共患难的朝简都捉摸不透,更何况是才认识三四天的人,他不再多说,收下了那本带不出去的星座书。

乔桥坐回原地,她能做的都做了,心里头很平静。

哑巴拍拍乔桥的手,别担心,你会没事的。

乔桥对她笑笑,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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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四十左右,大家像准备下班的上班族一样,走上回家的路。

郑之覃边下楼边问:“陈先生,要怎么对付幻境?”

陈仰一顿,身为四位数的老任务者,会不知道这个?他瞟了眼郑之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