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动了动眉头,一群任务者里面,只有香子慕会这么正式的喊朝简,别人都是“你弟弟”。

“阁楼里有情况吗?”

“没有。”香子慕理了理左边的袖口。

陈仰注意到她这个细节,确切来说不叫理,叫往下拉。

炎热的夏季,动或不动都能出一身汗,画家之所以穿长袖,是怕身体碰到脏东西,所以才把自己包得那么严实。

这个女人是为的什么?

防晒?

不会,防晒应该是珠珠那样。

陈仰多看了一眼香子慕的左手腕部:“阁楼里黑漆漆的,香女士一个人进去,不怕吗?”

香子慕说:“我有手机,开了手电筒。”

陈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