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离得比较远。”

所以我并不能随意去信任你。

“我理解。”冯初牵动了一下苍白的唇角,他没有再去解释什么,只是垂着眼睛跟大家拉开距离,走到不远处坐了下来。

.

在这样一个生存处境下,诡异的人跟事都会遭到一致的戒备。

对于夜里的不回应,冯初只给了一个“睡死了,没听见”,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冯初一走,沙坑边的气流不再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