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别人挑衅,故意恶心,欺负上门了,那是一定要反击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对不住了。

陈仰沉吟了片刻:“应该是有时限的吧,等到法律完善了,上头就不会管我们了。”

向东没说什么,无所畏的样子。

门外传来一串不快不慢的脚步声,窝在椅子里的陈仰坐起身,他看到朝简推门进来,带着一股诱人的饭菜香。

“吃饭了。”

陈仰快步过去,拍拍朝简肩头的白雪,小声问道:“夏天那会儿,你把小蒋脑袋砸破的时候,脑电波有没有被袭击?”

朝简揉他头发:“没有。”

陈仰明目张胆地观察朝简,他看起来没撒谎,说的是真话。

那估计是情节没严重到那个程度。

陈仰三言两语讲了向东被袭击的事,意图明显。

“放心,我会克制。”朝简按着陈仰的肩膀,冷漠的目光扫向屋里,和向东打了个照面。

人事全非。

当年向东是个粗鲁火爆的健康人,朝简是个病患。

现在他们都是病患。

陈仰去厨房端菜,边走边说:“向东,我这有好几种酒,都在厨房,你想喝什么自己过来选。”

向东懒洋洋道:“老陈,你要问就一次性问完。”他搔几下跟个野人似的蓬乱头发,“这次不问,下次我就不说了。”

陈仰顿住,他抿着嘴,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朝简轻抚他的背部,给他鼓励,他才干涩地开了口:“你直接说吧,想到哪说到哪。”

“行。”向东翘起二郎腿,“那我就随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