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看着队友们断掉的手,喃喃自语:“只要天黑以后把自己的手绑起来,夜里就不会摸头了啊……”
经过他身边的女孩子嘴唇一抖:“你为什么不早说?”
“对不起,我刚想到的。”江江道歉。
女孩子怨恨地瞪着他:“我的手已经砍了!”
“砍就砍了吧,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江江是个好孩子,他没有吐槽说“手是你自己选择砍的,怪的了谁”,只是安慰道,“况且就算晚上绑了手,上厕所或者有突发情况逃跑的时候还不是要解开,万一那个过程里无意识地摸头了呢,不保险啊。”
“再者说,也许你像白教授一样,昨晚就不知不觉触犯禁忌中了诅咒,一直没爆发只是时间没到,现在你的手没了,等于安全了,彻底安全了,晚上也能睡好觉了。”
女孩子的脸色稍微好受一些,她顺着墙壁坐下来:“我安全了……没事了……”
但她说完那句话,痛苦地抽搐着呻吟了几声,就昏厥了过去。
另外几个也是昏的昏,痛喊的痛喊,这里没有药物给他们用,全靠自己硬撑,体质差的能活活疼死。
屋里的墙上地上都是血,案发现场似的,向东把白棠搬去了隔壁。
白棠是被疼醒的,他抖着身子慢慢撑开眼睫,视野里是一张放大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