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她的表态,薄诏更加恼火。
积累了太久的情绪在得到一个倾泻口后就犹如开闸,一发不可收拾。
愤怒把他的理智吞没,让他失控。
“他给你写歌,给你唱歌,你感动吗?想不想跟他在一起?”薄诏冷笑,残忍又轻蔑,“你觉得你有机会么,我在北城整一个人还不容易?你护不护得住?”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跟他在一起,你不会放过他?”蒋意歌从没见过这样的薄诏。
这句话在失去冷静的薄诏听来就是她有这个打算。
“我现在就想弄死他。”
蒋意歌从薄诏的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占有欲,心跳变得更快。
这太不像薄诏了。
她刚想问为什么,包间的门被推开。
是担心她,来找她的主唱。
薄诏余光看到他,脸色一沉,反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锁了门。
门只被推开一小半就被从里面关上了,主唱只看到蒋意歌被薄诏抓着手腕,堵在墙和柜子之间,气氛很不好。
他担心地敲门,“蒋、蒋小姐,你没事吧?”
“蒋小姐?”
“蒋意歌?”
不间断的敲门声挑战着薄诏的耐心,被打断的蒋意歌也很烦躁。
薄诏一只手抬起蒋意歌的下巴,说:“让他滚。”
他要她亲口赶走他。
就算是喝醉,蒋意歌也没见过薄诏这样,很诧异。他从来都是稳重自持的,那种稳重自持来源于他对所有事情的掌控,而他现在正在失控。
薄诏以为她不愿意,威胁说:“听见没有,不想他出事,就让他滚。”
蒋意歌回过神,对着外面说:“没事,你走吧。”
“蒋小姐――”
蒋意歌:“烦不烦,走啊。”
他给她写歌,给她唱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已经结了婚,会给她惹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