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谈揉着眉心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下,淡淡地“嗯”了一声。
薄诏:“那次我去找她,条件任她开,她都没有同意劝你,我倒是对她改观了不少。”
隔了几秒,薄谈说:“提她做什么。”
过了段时间,等薄谈都去英国了,褚辰才知道薄谈为什么砸人脑袋。
原因还是薄谚先盘出来的。
到这时候,褚辰再一次对远在美国的顾含青另眼相看。
人都走了,还能让薄二冲冠一怒为红颜,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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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谈刚到英国那段时间被薄松断了生活费。
他出国前,每次薄家,免不了都要和薄松吵。
薄松是不让他走的。
薄谈笑了笑:“都到这一步了,您管得了我么?”
“别怪我断你的卡!”
“您想断就断。”
薄谈到英国后很忙,忙到把国内那些事都抛到了脑后。
他再次想起顾含青是在一个雨天。
那本来是个灰蒙蒙的阴天,一阵风过后,下起了雨。
他没有带伞,头发上和衣服上很快落了一层水珠。
在他避雨的时候,街边商店里的一条绿裙子跳入他的眼中,像水墨画里陡然出现了一笔绿色,惹眼动人。
他带着一身水汽和湿润走进了那家店。
这不是一家连锁服装品牌,主打的是定制,不过成衣也卖。
店员问他有什么需要,他看向橱窗里那条绿裙子。外面还在下着雨,橱窗玻璃的外侧凝着一颗颗水珠,色调灰冷,从商店里面看,这条裙子像在雨中摇曳生姿,柔弱又有韧劲。
裙子只有这一条,连尺寸都那么巧合,刚刚好。
店员问他是不是买给女朋友的。
他勾了勾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