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一只宠物可以,但如果自己可能会惹一身腥就没必要了。
只有脑子不好的、突然暴富飘了的,还有真把自己当回事的普通富二代才会这么做。
而他们,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冒着会闹出事的风险。
他们有的是女人。
在那之后,那群人也就没再打过顾含青的主意了,顶多开几句黄腔,嘴上占点便宜。
而顾含青的右手的掌心留下了一道伤疤。
这是她的勋章。
想起往事,顾含青不自觉地有点出神。
掌心的痒意让她回过了神。
薄谈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带着几分温存。
她翻了个身,往薄谈的怀里贴近了一些。
“这就缓过来了?”头顶传来薄谈调侃的声音。
那事之后,他声音里的一丝低哑怎么听都痞气。
要换在平时,以顾含青的性格,怎么都要反问一句他是不是不行了,但她是真的累了,还有点胀、有点异样,怕他真的再来一次。
“身上太黏,想去冲个澡,但是累。”她的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向他服软。
薄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卖力。”
“……”
身边的人终是动了动,顾含青被抱了起来。
薄谈把她抱去浴室,一起冲了个澡。
洗完澡回到床上,顾含青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
外面好像下起了雨,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终于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昏暗,黑漆漆的。
顾含青往薄谈的怀里钻了钻。薄谈拥住了她。
她忽然想到什么,声音打破宁静:“这次可别再压到手了。”
薄谈:“不睡就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