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过来,此时花墙这一处不算热闹的地界,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苗云云一张脸火辣辣的痛着,不知是被打的,还是羞的。
“殿下,是妾身言语无状,”她强忍心中憋闷屈辱,低头承认错误,又接着道,“只是姜氏她欺人太甚,嚣张跋扈至极。”
“妾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受圣贤书教导,即便有错,殿下您尽管责罚,她却凭何这般欺辱于我?”
苗云云肿着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夫君原本在前院做客,听闻消息也跟着过来,见到妻子行状可怜,当即目眦欲裂,愤恨道:
“何等泼妇,敢在此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辱我妻子。”
栖月没拿正眼瞧他,反而看向不远处的苗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