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肯定,一瞬间,时安面色铁青。她发自内心的厌恶这样的眼神,她是天生尊贵的嫡公主,有她不能割舍与使命与荣光。
“那又如何?”
时安几乎尖锐地反驳,“男人的爱,究竟价值几何?”
倘若当真爱她,她的孩儿为何一出生便被抱走,她身为母亲,连过问也不能够。说到底,燕王想要的,不过是囚在金丝牢笼的一只雀鸟,折断所有羽翼,精致又乖顺。
一瞬间,怒气冲涌。
这些年,她究竟背负了多少,又辜负了多少,谁能说得清楚。
“陈时妩,你搞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一旦被揭开,你以为陆恂还会爱你护你?被犯蠢,到时候,你只会死无葬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