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给她,反倒是栖月,只浅浅留下一排牙印,不肯再深入。

他问:“怎么不咬了?”话中好遗憾似的。

栖月道:“怕痛。”

也不知是怕她痛,还是怕他痛……

车子慢悠悠往家的方向行驶,停下来时,栖月的衣衫已经整理妥当。陆恂替她将裙摆的褶皱抚平,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发髻有些松散,但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

马车停在垂花门,陆恂先起身准备下车,栖月眼尖,人本就心虚,一眼便看到他玄色的衣上,有轻微痕迹。

陆恂也看到了。

栖月别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