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都能将人淹死。

说到底,还是做女人吃亏。

“大人,我错了。”栖月认错认得快,可到底心里头不服,“我以后再不跟您开玩笑了。”

陆恂几乎要被她气笑。

倒成他玩不起了。

听听她那些话,还日夜讲笑话,是要把谁累死?

他正准备严厉批评,眸光回转,却见栖月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带着些可怜,微微张开的樱桃唇瓣里贝齿雪白,舌尖一点嫣红竟浮着艳色,压在齿后,软软地含在口中。

如同久远的,山林间诱人性命的精怪。

那些刻薄又严厉的话便堵在喉间,方才的气怒不知怎么也一并熄了,“以后不许再说这些。”

栖月唇边立马浮出笑容,轻呼一声,“大人万岁!”

陆恂波澜不惊:“万岁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