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知道邢越说的重复一遍是什么意思,哪怕此时气氛状况都诡异得离奇,他也不得不忍着脾气,照着对方想法说出口。

“我说他嘴巴红红的,舌头很软,不会反抗,你想咬他就咬他,想亲他嘴就亲他嘴。”

“我说他是故意的,在游戏里对我说出那些话,搞得我脑袋空空像个傻逼,眼看着他被你吃着口水舔着舌头……”

“卓逸!”怀姣头晕眼花,羞耻欲绝地打断道。

“你别说了……”哪怕还被邢越抓着脚腕,此刻手脚被捆受制于人,怀姣也忍受不了这样刨根到底的公开处刑。

邢越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按着怀姣脚踝的指腹自发发起了烫,男人表情怔楞一瞬,动作都顿了顿。

空气里弥漫着奇怪又尴尬的气氛。

――绝了,我他妈大呼绝了!

――谁能想到有这种神展开,这是正经逃生游戏会出现的场面吗,我人傻了。

――牛头人之听老婆奸夫详细叙述我和老婆的接吻经过

――这波是真假NTR,绝美修罗场

――只要大家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只有我们姣姣,好心疼(我装的

过了半晌,怀姣才从这手脚发麻的尴尬气氛中暂缓过来。

邢越咳了一声,略偏过头,才道:“游戏继续。”

“啊,对了。”游戏开始前,邢越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停顿道,“这轮是大冒险啊,你们等一会儿,我去把工具拿过来。”

所有人蓦地抬起头,心里咯噔一下,恍然觉出些不好来。

邢越说完就自顾自站起身。

他在四人视线中迈着长腿,几步朝门口走去。白天里众人想尽办法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别墅大门,现在在对方一个轻轻触碰下,就“吱呀”一声往外打开。

邢越临走出门外,才想起忘了点什么,他倒回身,冷峻面孔下,蛇一般的森冷目光朝屋内几人看了看,似提醒一样,说道:“你们最好乖乖呆着别动。”

“不然我也不保证会出什么事。”

他转身,门也没关地就离开了。

屋外暗沉飘着大雪,别墅里壁炉柴火烧得噼啪响着。

大厅安静了片刻。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失血过多,导致陆闻说话时声音里有止不住的沙哑。

“可是邢越说……”林之芝似是已经被之前对方突然的拔刀行为吓住,此时听到陆闻提出建议的话,就忍不住想反驳。

“可是什么,等他回来,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还不清楚吗,沈承遇是他堂弟,这次毕业旅行就是为了给他报仇。”

“邢越有多疯,你们看不出来吗。”

陆闻腿上仍流着血,无法愈合的刀口就是证明。

“那,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林之芝已经慌了。

陆闻白着嘴唇,深呼出一口气,才道:“逃出去,报警。”

卓逸沉默了片刻,问道:“怎么逃,他捆的死结,我已经试过了,没有工具手拧断了都不一定能挣开。”

“怀姣可以。”

怀姣表情茫然,他转过头,神色不解地看向陆闻,小声道:“卓逸都不行,我怎么可能行。”

“刚才邢越坐在你旁边,我看到了。”陆闻缓了口气,冷静道:“你手上的绳子,他绑得很松,不是死结。”

怀姣愣了愣。

“大概怕你难受。”明明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下,陆闻还有心情露出点笑意,玩笑道:“他倒是对你手下留情。”

“你试试能不能抓到绳子,往下扯一扯。”

两只手绕过座椅被反绑在椅背,哪怕真像陆闻说的,邢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