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出一口气。
楚珩走近两步在怀姣旁边坐下,克制住语气,“有谁欺负你了吗。”他碰上怀姣的手,尽量缓声道:“你好像哭过。”
怀姣动作缓慢的摇了摇头。
他抿着嘴唇,鼻尖轻微耸了耸,在身旁人忍不出快要再次变脸时,才语调含糊说了句:“没有哭。”
却不是回他没有被欺负。
楚珩大概有了底,但这也没让他脸色好多少,甚至比起先前更冷了许多。
怀姣是个不聪明的,只稍微哄他一下,逼问两句自己就会交代清楚。
男人脸上戴着镜片反着光,眼神凛冽,看着一丝温度也没有。他就这样阴沉着脸,一边听怀姣闷声说着话一边薄唇紧抿、动作细微的敲了敲指节。
这时楚珩心情极度恶劣和思考时的惯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