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多久了,我刚都说好了,不出意外咱们下周五就得走。”

迟牧年扒在父亲肩上没下去,先是没吭声,半天才道出一句:“那就不来了吧。”

其实眼下这种情况真是早走早好,也许自己走了才是最好的。

决定以后,迟牧年坐在教室门口,等着迟父给他办退园手续。

他坐在教室门口的地板上没动,屁股蛋很凉,但他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背贴着后头的瓷砖。

上次坐地板上还是和江旬一起。

他们两个肩膀互相紧贴着,正在商量放学以后去人家里玩的事。

没想到这没过多久他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