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Ken,除此之外他还得让这些外来之人闭上嘴,最好是永远闭上嘴。
伶却没有废话,她又一脚踹在Ken先生的胸口,力道不小,感觉这一脚下去得断几根胸骨,“问我之前你该问问他在外面做了什么?”
这一次法老没有让卫立言先开口,他对这新来的姑娘也很好奇,第一件事却非探知底细,而是问,“你脚下踩着的这个人在外角南也算德高望重,就算他有得罪姑娘之处,也请姑娘暂且包涵……不知Ken先生受卫老板示意,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卫立言:“……”他目光幽幽地落在法老身上。
进祠堂的人除了是各方精挑细选的保镖之外,还规定不能随身携带杀伤性武器,即便是保镖,也以□□居多,防得就是预谋不轨者趁此机会来个一网打尽。而大部分真正有杀伤力的人都在祠堂外待命,以二二二为一组,即六个人里,暴君、法老与雷帝各占三分之一,互相制衡互相限制也互为援手,如同编织绳,正常情况下不会出事。
然而奇怪的是,伶踹开祠堂的门踹得轻而易举,外面根本没有人阻止她的行为……要么是保镖们都死光了,要么就是这种平衡被打破,有人在纵容这些外来者。
紧接着,从祠堂门外扔进来几具尸体,穿什么衣服的都有,这些尸体的致命伤大多都在背后,即便伤在胸前,稍有经验者也看得出是猝不及防间被偷袭,手臂上几乎没有防御性伤口,且大部分都是一击毙命……法老与卢娜的脸色忽然之间像这天气,没有狂风呼啸,全是积压得阴沉。
那几具尸体乍看除了伤势没有异样,可古怪的是这些人全是法老与卢娜的手下,卫立言像是从中隐身,如果死人是因为遇袭,当中竟然没有卫立言的人岂非说不过去。
祠堂中的人全都老谋深算,见法老与卢娜脸色不对,便能猜出个三四成来,只是这忽然出现的小姑娘是谁,她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看刚刚各方的态度,似乎她不属于任何势力……良妲村的人?
稍微聪明点的参与者已经将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琳达与穆小枣,琳达自然是没见过伶,她也不赞同有人在良妲村大开杀戒,因此琳达微微撇开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伶的身上,她更在乎面对这种情况卫立言会怎么处理,以及没有Ken先生的居中调停,良妲村最后该何去何从。
看现在的情况,那搞了一整天的契约大概率是没有机会再加上另两道名字了,只要良妲村不被改造成贸易港口,她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村民就没有必要背井离乡……而在外角南这种地方背井离乡大多是死路一条,没有地,没有房子,没有收入来源,甚至没有人收留,而良妲村是被人瓜分,卫立言他们自然不会给出任何承诺和补贴。
琳达既欢喜于困境被打破,又怕眼下的情况转变成大规模的屠杀,良妲村就算全民皆兵也无法跟卫立言他们相提并论,更何况卫立言、法老与卢娜还有援军,良妲村死一个人都是结结实实的打击,那可是邻居是朋友,相识十年甚至几十年,彼此相依为命度过艰难岁月的战友。
想法虽然自私,但琳达妈妈是真的希望良妲村能够至始至终独善其身,让那些挑动战争的人自己去打个你死我活。
从门外丢进来的尸体还在一具一具增加,转眼已经过十,法老忽然低喝一声,“不必再运了!卫老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伶出现时卫立言还有那么一瞬间的紧张,随着周围血腥气越来越重,大量的血被雨水稀释,流淌在脚底下像是淡红色的溪流,他却忽然冷静下来,甚至冲法老笑一笑,“这些人来历不明,很可能是故意挑拨离间,您就打算这么上当?”
卫立言说着,还举出实例道,“Ken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副手,他此刻身受重伤就倒在门口,而这些尸体也是由别人运进来,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