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妻生活在这么窒息的环境里,不得乳腺癌才奇怪,”粟桐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次复发后还有没有运气多活几年。”
穿堂而过的风使周围阴森森泛凉,粟桐忽然指着右下角一幅粉笔画,“这好像是郭宏的手笔。”
画面有点褪色,上面是两男两女四个角色,用满头白发代表的年长男人搂着其中一个女人的腰,另一个女人则大着肚子坐在房间里,年幼一点的孩子被母亲五花大绑,塞在狭小笼子用书页割了头放血。
郭宏曾经画过学校礼堂,那纸上露出的一角能证明郭宏绘画水平还不错,这墙角的粉笔画也比其它人技术好一点,讲述的故事都能跟郭宏家复杂的情况吻合。
粟桐又叹了口气,“看完这些孩子留下的画,可见人的辛苦从来不以年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