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灯渠吻住她的唇,舌尖顺着缝隙滑进去,轻声说:“那你?呢,你?想被////干吗?”
也许是以前看电影学的,肖灯渠时不时会来一句比较大尺度的话,以前她可可爱爱的,说出来挺维和,施明月总想笑,把?她当小孩儿看,现在吧……莫名的承受不了。
施明月说:“你?别这样……”
“手指都进去了,那要怎么?样?”
肖灯渠手护在她的后背,轻轻往她身后一压,让她彻底靠在墙上,“再问点别的。”
施明月手指也碰她,摸到腿间,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硬,她语气艰难说:“你?后来也没有打软化?针是吗?”
肖灯渠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吻完,看着施明月失控又努力集中注意力的表情,很美,她喜欢让施明月心疼她,让施明月愧疚她。
打不打针和施明月无关,这人总是喜欢承担责任,肖灯渠捧着她的脸,“没有呀,肖沉越只会按部就班,你?说我身上有疤,也就知道做除疤手术,也不会主动问我关心我,那里就老师知道有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