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之前的夜晚一样,施明月把她弄到房间,自己再?去洗澡,之后把她的衣服手洗了,当然没让肖灯渠知道?,舅妈家的洗衣机没有肖灯渠家里的智能,十多年前的款了,这几?天施明月都?是给她手洗的。
施明月把自己和施繁星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又把浴室拖了一遍回到房间,肖灯渠这会儿已经刷了一节音乐课。
施明月想起程今说的她英语很好?,欲说点什么考考她,又感觉太突兀了。
施明月躺下来,肖灯渠就一直贴着她,直到施明月一个没反应过来,肖灯渠突然坐在她腿上。
施明月手扶住她,“你腿。”
肖灯渠坐老?师的腰,施明月无奈地?看着她,不明白她又要闹哪样,肖灯渠说:“老?师。没有擦干净。”
“哪啊。”施明月擦得很细致了,而且也过十分钟怎么也干了,施明月不信她让她下去,肖灯渠蹭了她两?下,“感觉到了吗,是不是湿漉漉的没擦干净。”
沉默陡然升起,无声的热浪袭来。
肖灯渠没穿内褲。
施明月伸手想把她弄到旁边,只因?肖灯渠的腿,她必须小心翼翼,肖灯渠说:“我自己来。”
施明月不大信,但肖灯渠确实在抬自己身体要离开,她扶着肖灯渠慢慢起来,到刚刚露出一些空隙,肖灯渠就把她盖着腿的裙摆扯了出来。
施明月微顿,肖灯渠坐了下去。
肖灯渠贴着她,只有一层薄薄布料的阻碍。
继续把没擦干净的水蹭到施明月身上,轻幅度,她要装腿痛……反正施明月每次想把她推开,肖灯渠就说痛痛痛,腿好?痛。
她又坏又废,又黏又湿。
施明月脸颊烫的不能看,澡跟白洗了似的,身上闷出汗感,许久她说:“……肖灯渠。”
“嗯嗯?”肖灯渠望着她,老?师脸红红真可爱。
“下去。”硬来会弄痛肖灯渠的伤口,施明月只能忍住羞耻,“求你。”
肖灯渠确实停了,没再?动弹。
肖灯渠盯着施明月,眼睛明亮,懵懂又很可爱,非常好?说话的模样,唇微张,“我不想。”
又开始了。
施明月侧过头,她好?像也没有擦干水分,眼睫沉沉的湿润着,肖灯渠手指贴在上面向上撩。
“下去。”施明月声音又硬了起来,“我要生气了。”
肖灯渠不情不愿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夜里就紧紧地?贴着她睡觉,“老?师你是不是……”
“不是。”施明月不想和她说话,拉过毯子罩住自己,她也不知道?,今天的她中邪了,就不应该推开那扇门,实在太邪恶了……
晚上被肖灯渠这样对待,纯粹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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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施明月在阳台收拾衣服,怕白色过度暴晒发光,施明月帮她叠起来收她包里,肖灯渠推着轮椅从卧室出来,刚睡醒还迷瞪瞪的,她哼了一声儿,施明月看着她,“怎么了?”
“不要把那件裙子放进去。”肖灯渠说。
施明月疑惑,“嗯?怎么了?”
“因?为它脏了有血了,不香了。”肖灯渠嫌弃地?说。
用得都?是一样的洗衣液,味道?并没有什么区别,施明月又把衣服检查了一遍,拿起来闻了闻,想起来她的洁癖,说:“你晕血,讨厌血啊?”
肖灯渠很惊讶,她都?不知道?晕血是一种病,下次可以得一下,她认真地?说:“是的,不要放进去。”
施明月去找了个袋子把裙子装起来,裙子挺贵的,肖灯渠不穿还挺浪费。
施明月去跟施繁星换班,让她回去睡会儿。施繁星一点也不困,她在工厂睡的条件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