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不由对那刚迎回府的唐清宁埋怨起来。

既然都当了十几年农女,如今享受了锦衣玉食应该知足了,不应再抢走姑娘最后的宠爱。

如今京城的那些千金明里暗里地嘲笑姑娘, 她想想就替主子难受。

“姑娘别怕了,夫人和伯爷最疼您了。”

唐清月在一声声安抚中终于想起自己不再是夏怀裕的妾室,如今她已经重生了,对方没有机会再为了羞辱云谏哥哥而把自己送给贩夫走卒糟践。

思及此,唐清月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