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想多了。

“是娘的不对?,以前遇见过这样的事,心里怕的很。倒是误会了你?。”

她拿着绣片起身,塞到沈回手中,“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前家里穷困不好给你?娶妻。现在能相?看起来了,二郎喜欢女子还是哥儿?”

沈回拿着绣片转身,干脆利落道:“都不喜欢。”

徐有芳无奈叹气,估计是方才误会了这孩子,眼下和她闹情?绪呢。

倒是头?一回见,还怪新奇。

夜里,灶屋静悄悄的。

辟出来的小屋子里,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木板搭建的简易床榻上,高大健硕的男人,额角冒着汗,俊美?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

往日冷冽的模样,染上艳色情?欲。

只?是那双黑沉的眸子紧紧闭着,看不见里面正酝酿的风暴。

山间?小路中。

“张开嘴。”

沈回粗糙的指腹压在凌星红艳湿润的唇上,正往里探去。

“我看看牙齿有没有受伤。”

凌星的口腔被指尖撬开,牙齿被手指关节无意磨蹭,舌尖时不时的会刮到沈回的指腹。

他想张嘴说?话,让沈回不要再看了。

却因张嘴的动作,叫那人的指尖探入更多。

下一瞬,凌星的舌根被压住,薄茧压在孕痣处,又?糙又?疼。

“这是什么??”

沈回微眯着眼睛,紧盯凌星泛红的眼眶,湿润的眼睛,轻颤的睫毛,还有温软的唇肉。

“不要摸,不能摸,二郎、你?、你?快拿开。”

孕痣被摸到,凌星羞红了脸。他忘记了疼,带着些祈求意味,只?想那只?手快点?出去,他不要再检查了。

但显然沈回不愿意放过他,指腹重重一碾,勾起唇角带着笑意。

“张开给我看,我就放手。”

不能看。

凌星这样想着,张嘴狠狠咬了沈回的手指。

睁眼时一片黑暗。

沈回坐起身,没管硬如铁杵的东西,冷着一张俊脸,又?扇自?己几巴掌后,发现没用。

于是睁眼干坐着,不敢再入睡,直到徐有芳来灶屋做饭。

吃饭时,凌星看了沈回好几眼。

没别的原因,实在是沈回嘴角的伤口太惹眼。

“哥夫在看什么??”

沈回放下碗,直直的看向凌星。

“这里。”凌星指着自?己嘴角位置,“你?这怎么?受伤了?”

没等?沈回说?话,徐有芳听到声笑道:“睡觉时脸上爬了虫子,他下手没轻没重,自?己扇的。”

灶屋这边靠山脚,虫蛇就是会多些。

冬天没什么?,天一旦有些回暖,虫子也就多起来。

凌星想了一下徐有芳描述的画面,轻轻笑了一下。

出完摊子回来,凌星带了专门?留的包子馒头?和发糕,去一趟谢青崖那。

“青哥儿,那驱蛇药粉能驱虫不?”

“驱啊,我正想着给你?送些去呢。你?家靠着山,这时候估摸着有虫子开始爬了,先?给你?五包够不够?”

凌星点?头?,“够了够了。”

谢青崖把备好的驱蛇药粉给凌星,又?和他说?已经把凌月的画像给了书铺掌柜。

对?方答应,会在五日后去县里的时候,把画像给县里的掌柜,回来时再绕路去一趟月湾镇。

请人帮忙最耗人情?,凌星道:“我也拿不出金贵的东西感谢,青哥儿你?说?我做些发糕送给那掌柜可行?”

“成?啊,你?做的发糕这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