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然你也不用遭罪了,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跟着你爹一起死了算了,就算死了我都没脸见他啊!”

苏婉婉开口,声音沙哑,“夫君呢?”

“他去和知府的人一起抓人去了,掳走你的人是这城里的地痞,赌博败光了家产,又刚好认识了裴耀祖,这两个混账就想抓了你来威胁长风要钱!你这孩子,要是我们真找不到你就会递钱过去了,你怎么把自己给弄成了这样!”

“我不想任人摆布,”苏婉婉道,“我要喝水。”

柳寡妇弄了个弯的竹片,架在她的嘴上把水倒进去,“儿啊,你的嘴伤了,不能碰水,只能这样喝,忍忍吧。”

喝完水,苏婉婉觉得嗓子好受了一些,“拿镜子来。”

柳寡妇犹豫了一下,劝她,“总不还是那样?别看了吧。”

苏婉婉看向她,柳寡妇没辙,将镜子拿过来。

苏婉婉看见了自己嘴上的伤,有一个豁口,没伤到脸上。

“没伤到脸就行,”她松了一口气,“嘴上拿口脂盖盖就行了。”

“胡说什么,你还这么年轻,不会留疤的,”柳寡妇擦了擦眼泪,“就是你这手腕,怕是要留疤了。”

苏婉婉闭上眼,实在是太累了,不想说话。

柳寡妇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长风在城外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浑身都是血,把我吓得啊,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呜呜呜。”

她说一句话就要哭一会儿,苏婉婉没了睡意,一直等到裴长风回来,她才重新睁开眼。

“夫君,抓到人了吗?”

“抓到了,”裴长风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对不起,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