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和我娘是一天去的。”裴长风的声音有些伤感,“我不记得了,他们很恩爱,但我的确是什么都不记得,或许他们没说过。”
“会不会是姑姑失忆了?”杨天齐喃喃,“是姑姑吗?”
范凌买完柴火回来,对院子里的人视而不见,径直去摆放柴火了。
杨天项看过去,疑惑,这是二房的那个外室子?怎么会在这里?
事情好像显得有些复杂,杨天项想问的话有没有继续往后说,这会不会是二房的阴谋?
见他们二人又不说话,裴长风问,“你们的意思是,我娘可能是你们的姑姑?”
“是,”杨天项承认,“但只是可能,我们并不确定,也没有能证实你身份的东西在。”
“我并不在乎你们确不确定,我也不需要认这一门亲,”裴长风摇头,“我要的只是一个答案,我娘在世的时候很幸福,她或许也没有遗憾,若真的放不下,就不会留在一个小乡村那么久。”
眼前的裴长风并不是一个平庸的普通人,也不是一个地痞无赖,而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或许马上就可以步入仕途,他们侯府的这一层关系只是锦上添花,并不是雪中送炭。
“你可知道京城杨侯府?”
裴长风摇头,“不知,我未去过京城,不了解这些,只知京城有天子。”
不远处的范凌却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看过来。
“若你娘真是我们的姑姑,就是侯府失踪了二十年的小姐,我们目前为止得出这个结论也只是看你这张脸,你和姑姑长得很像,你可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裴长风想了想,从屋里拿出木盒,递给他们。
杨家兄弟对视一眼,“这是何物?”
裴长风将盒子打开,“装玉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