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齐还想说什么,被杨天项拉住回屋了。
“哥,你拉我回来做什么,这明显就是姑姑的儿子啊,我们再问问,万一他真的只是记错年纪了呢?”
杨天项看了一眼杨天齐,觉得他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怎么就这么巧,找了这么久没找到的人住在了我们对门?你不觉得有诈吗?”
“但是他真的和姑姑长得好像,有什么办法证明一下吗?不如给他看一下玉?”
“蠢货,”杨天项忍无可忍敲了一下杨天齐的脑袋,“要是他真是有备而来,那我们给他看玉不就是顺水推舟推了他一把吗?你怎么这么笨啊你的脑子。”
杨天齐委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不然爹也不会把我赶出来找姑姑了,不就是图一个眼不见为净吗。”
和蠢弟弟说不清楚,杨天项也不说了,不过他会开始注意对门的裴长风,若真是姑姑的孩子,那这一切就是天意,若是有人刻意为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在门口遇到了怪人,一进屋又看见裴小小在泥地里打滚,裴长风揪住裴小小的狗耳朵,“起来。”
裴小小‘呜’了两声,想要找苏婉婉求救,但现在苏婉婉在洗澡,可没人能救它。
裴长风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和一条狗讲道理,“泥地很脏,不能打滚知不知道?”
裴小小甩了甩尾巴,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裴长风无奈,摸了摸它的狗头,“走,给你擦擦。”
苏婉婉洗完出来,裴长风给小小也洗好了,小小进了它的狗窝,苏婉婉也回屋了。
因为月事来了,苏婉婉肚子不太舒服,后背也疼,裴长风烧了热水灌在壶里给她暖脚,又把手搓热了给她暖肚子。
苏婉婉疼得冷汗直冒,声音也跟蚊子哼一样,“怎么这么疼啊。”
裴长风不知女子月事时的疼痛是什么样的,但是见苏婉婉这样,他希望自己能够为她分担。
他轻轻揉着怀中人的肚子,“这样好了些吗?”
“嗯……”苏婉婉敷衍他,“好多了。”
之前苏婉婉的肚子也疼,却没有疼成这样,早知道会这样,就应该趁着胡齐在的时候让她开点药调理一下。
“明日去看大夫吧。”裴长风亲了亲她的额头。
“不要,谁因为这个看大夫的?”苏婉婉拒绝,“不去,等这两天过了就不疼了。”
她的肚子和后背冰凉,像是怎么也捂不热一样,裴长风长眉紧锁着,决定明天带她出去看大夫。
次日,柳寡妇隔着一堵墙听见了小两口的争吵,她忙赶过去劝架,“怎么了这是?”
苏婉婉瞪了裴长风一眼,进屋去了。
裴长风抿着唇,向一脸担忧的柳寡妇解释了缘由,听完,柳寡妇道:“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吓死我了,这事儿好解决,你跟着我进来。”
柳寡妇让小两口都进屋,说出了她的解决办法,“女人都这样,你趁早生个孩子,孩子生完就不疼了。”
听完,苏婉婉不可置信,“哪有这样的歪理!”
裴长风却沉思起来。
“什么歪理,这叫经验,好多人都这么过来的,你说到底是年纪小,生冷吃多了、着凉了都会这样,孩子一生,什么事都好了,只要月子养得好,保管你哪里都不疼。”
苏婉婉不想听她说,把耳朵捂住了。
裴长风继续哄她,“去医馆看看吧。”
“不去!”
柳寡妇跟着劝,“去看看吧,顺便看看你俩成亲这么久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消息,和你一起成亲的那谁肚子都跟个西瓜一样了,你肚子还是瘪的。”
苏婉婉憋屈,要不是裴长风不行,她也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