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像是小孩儿吃乳一样,总是忍不住想要吮吸到更多一样。

若说苏婉婉在其它事情上是十分信赖他,那么在这件事上,她就只有五分信任。

“当真?”她将信将疑。

裴长风答,“千真万确。”然后在心里默默加上了一句仅限今晚。

苏婉婉信以为真,也不气了,只让他以后别再洗自己的小衣,不然怪羞人的,然后就去给裴长风买面吃了。

与此同时,宋家。

宋明早就醒了,但他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怎么感觉裴长风有些奇怪。

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正常人都不能忍受险些害自己前途尽毁的人还好端端活着并与谈笑生风,但裴长风又实在是变了,他以前莫说打包菜,就连自己的邀约都不会接受。

难不成死了一遭后真的会让人变得不一样。

宋明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打算再观察观察,不能掉以轻心。

他的小厮是当年替宋明办事的人,听了他的想法,然后说出自己的分析,“少爷,依小的看,那裴长风压根就不知道是您做的。”

“此言何意?”

“您想啊,要是裴长风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让那吴三娘和周灵山丢了命呢?若留着他俩当做证人,届时进了衙门,他才有人证啊,现在吴三娘死了,周灵山也死了,他就算到时候知道了,也死无对证,咱们咬死不承认就是了。”

这话说得有道理,宋明点点头,看来裴长风也没他想的那样聪明。

行舟是一直到第四天才回来的,他看这样有些憔悴,不过精神却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