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来到县衙,将杨鹭的画像给县令,“劳烦您替我们留意一下这位女子,她如今的年龄要比画像上大二十岁左右。”

“这……”陈县令有些为难,虽说知道两人是京城侯府来的人,但是已经过了二十年了,再要找人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我会尽力的。”

等两人走后,陈县令看着杨鹭的画像沉思,总觉得眼熟,他笃定自己一定见过这位女子,或者这位女子的亲人,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便先放到一边了。

来寻人的事情不仅要交给陈县令,杨天齐和杨天项也打算到处看看,万一亲人之间心有灵犀,恰好让他们碰上了呢?

“我记得我小时候还见过姑姑,”杨天齐叹了口气,“怎么一下子就过了二十年呢。”

“更没想到是在如此近的地方。”

当带有杨字的玉佩被拿到京城转卖的时候,立刻有人认出来这是杨家的东西,杨家老太太看见玉佩的第一眼就认定这是失踪的女儿的玉佩,险些哭死过去。

这么多年,他们的人找过大江南北,却毫无音讯,终于在现在,他们得到了失踪多年的杨家幺女的消息。

“哥你说,姑姑会不会已经成亲生子了?”杨天齐突发奇想。

“或许吧,”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情谁也说不准,杨天项道,“若姑姑成亲生子了,那她的孩子应该也快二十了吧。”

与此同时,苏婉婉上了马车,这还是她头一次坐马车,新奇地这儿看一下那儿看一下,等新奇劲儿过了之后,她发现马车好像和牛车驴车也没太大的区别,不过就是快一点还有个棚子而已,甚至坐久了还有点头晕。

裴长风托住苏婉婉的脑袋,“困了就睡吧。”

“不睡,”苏婉婉肚子,“头晕。”

胡齐还是掏出一片叶子,“嚼嚼就不晕了。”

裴长风:“……”

胡齐的叶子有奇效,苏婉婉嚼完真的不晕了,最后她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感到难受,是因为这辆马车不知道多久没扫过洗过,味道闷闷的,恶心,让人闻着就难受。

等到马车停下,苏婉婉第一个跳出来,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坐马车了。

离考试满打满算还剩半个月,苏婉婉想尽了办法给裴长风进补,无论是补腿的还是补脑的,她都尝试了。

在今天不知道吃了多少颗核桃后,裴长风终于拒绝了苏婉婉递过来的核桃,“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那要不要我煮个猪脚给你吃?”苏婉婉给他又是按肩膀又是捶背,“肩膀酸不酸?背疼不疼?”

她的关心实在是太重,裴长风无奈,只好把她的手握住,“婉婉,不必这样特殊对待我,对于这场考试,我还是有些把握的。”

“这不是把不把握的事情,”苏婉婉贴了贴他的脸,“这能证明我对你的关心呀。”

她的脸软软香香的,裴长风被她蹭的有些痒,偏过头来,也学着她的样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咦,羞羞,”苏朝朝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正捂着自己的脸嚷,“姐夫你和姐姐亲亲,羞羞!”

苏婉婉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两三下跑出去,“给我闭嘴。”

两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裴长风笑笑,心里也跟着是满足而喜悦的。

七次塑骨终于在考试前塑完,胡齐给裴长风缝合了伤口,又绑了定型的木板,“行了,修养几天,就可以去府城了。”

裴长风猜胡齐并不是普通的赤脚大夫,她见识多而广,无论什么都能说上一些,不过这都不重要,他并不好奇。

苏婉婉还没去过府城,有些期待,苏朝朝也想去,不过他知道姐夫去考试是大事儿,等一行人要出发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