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得慌,没余力去照顾苏朝朝,不过隔一段时间还是会来看一次。

“你这后娘长得不错,”胡齐道,“你爹这人,就喜欢美人,还真是这么多年都没变。”

苏婉婉好奇,“前辈怎么知道?”

“我猜的,你像你娘,那你娘一定是一个大美人,你后娘也长得美,那你爹不就是喜欢美人?”胡齐又来揉苏婉婉的脸,“小丫头,真招人疼。”

苏婉婉总觉得胡齐今天有点怪怪的,她试探着问,“前辈,您成亲了吗?”

“你觉得呢?”胡齐揉了揉眼睛,“我这种女人成亲?谁敢要?”

难怪了,苏婉婉觉得胡前辈一定是把她当小孩儿了,她握住胡齐的手,很真诚地道:“您治好我夫君的腿,我和夫君给您养老。”

胡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不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前辈您真是个怪人。”苏婉婉嘀咕了两句,去找柳寡妇了。

听说罗老太婆在牢里死了,柳寡妇哭了一遭,也算是全了母女最后的一段情意。

“你说说,我娘唉,真是个糊涂人,”柳寡妇吃着麻花和苏婉婉唠嗑,“儿子女儿什么区别?我和你讲,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做偏心的娘,太伤人心了。”

苏婉婉撇撇嘴,没将自己不能生了的事告诉她,免得她又开始哭天喊地的。

“我才不会偏心眼呢,”苏婉婉揉了揉小小的狗头,“对吧小小。”

小小叫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寡妇下午回去后,苏朝朝在门口坐了半天,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他姐姐家的屋太小了,总不能他娘、他还有姐姐姐夫全部睡一个屋吧。

得出此结论的苏朝朝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向那个屋顶破了个大洞还没补的侧屋,叹了口气,算了,她姐连屋顶都修不起。

裴长风一直在看自己绑起来的右腿,他没有感觉到疼,从那天晚上撒完药后一个时辰起,就不疼了,更像是没有感觉,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试探地掐摸了摸自己的膝盖,能感觉到手的触摸,他又掐了一下,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