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才念念不舍站起身来,“今天不能再聊了,我要回家看我儿子去了。”

陈绵笑她,“你倒是还记得你还有一个儿子。”

苏婉婉并不感觉害臊,“他有人带,只不过是晚上黏我一些,我自然是能省事就省事一点,又不是条件不允许,让我一天到晚把孩子背在身上我可做不到。”

“说得真好,”陈绵道,“我那年丈夫去世,全府上下都把洛连当个金疙瘩护着,但是心怀不轨的人也有,我叮嘱下人守着还不放心,都是自己没日没夜守着,一直到现在才能稍微放手些。”

“总归现在好起来了就行,人生哪有过不去的坎呢?”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刘嬷嬷和红杏在另一边等他们。

穿过走廊时,陈绵和对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苏婉婉还没伸手扶,就见那男人把陈绵的腰搂着,好没规矩的模样。

陈绵燥红了脸,推着白季同,“松开!快松开!”

白季同松开陈绵,“真是对不住,没有唐突到夫人吧。”

陈绵羞的不知往哪看,“没事,没事。”

她拉着苏婉婉往外走,苏婉婉目瞪口呆,也看不出来白季同是这样的人啊。

走出去一点儿,陈绵对苏婉婉道:“今日之事,婉婉妹妹你千万别和任何人说,我和他也不认识,就是不小心撞上了,谁知道这人的手这么不规矩,哎呀!总之,你千万帮我保密。”

“这是自然的,”苏婉婉比了一个封嘴的手势,“这些事情我都懂。”

两人分别,苏婉婉上了回府的马车。

红杏忍不住吐槽,“你不知道那刘嬷嬷多高的架子,明明和我一样都是当下人的,她吃个饭都摆着谱,一会儿明里暗里说我点的菜不好,一会儿又说大堂里人多声音杂,她怎么不看多少人还在外面排队呢,”

“她在大户人家当嬷嬷久了是这样的,”苏婉婉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晕晃晃的,“一下子和陈姐姐聊太久了,怎么感觉脑袋都晕了呢。”

红杏正研究着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个小香炉,听了这话,她也感觉眼前发晕起来,“是啊,怎么回事,我好像也有点晕。”

说完,红杏身子一歪晕了过去,苏婉婉忙把车窗打开,却发现不是在回将军府的路上,她焦急地喊道:“车夫、车夫!快停车!你要把车驾到哪里去?”

车夫不答话,将马鞭子甩的作响,苏婉婉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