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衷,我总觉得他不该、也不会喜欢廖橙那样的人,除非他从始至终都是装的。”
“那他有什么苦衷?你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吗?你怎么就能保证这不是他哄骗你的话?”
苏婉婉被问得哑口无言,没有再答话。
她带着孩子回屋了,苏察坐在外面生了会儿闷气,计划下次再见到裴长风要把人狠狠揍一顿。
次日下午,陈绵来了。
见到陈绵,苏婉婉很高兴,只是见陈绵眼眶红肿,她有些疑惑,“陈姐姐,你的眼睛是……”
“哦,没什么,”陈绵碰了碰自己的眼睛,“昨天晚上吓得哭了半宿,没注意到眼睛竟然肿了。”
“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姐姐你身边的人呢?”
陈绵叹了一口气,“婉婉,我也不瞒你,其实我现在这个英国公夫人看着是威风,其实就是个棉花架子,没有半分重量,我的亡夫还有一位庶出弟弟,这几年,越发不安分了,要不是我当年怀了遗腹子,成功生下来洛连,我怕是早就被逐出府去了。”
这世道就是这样,男人死了就得靠儿子,女人没有半分话语权,像是一个物品,主人在就跟着鲜亮,主人不在,便无人在乎。
苏婉婉为她的遭遇揪心了,就算不细问,也能猜到一个弱质女流带着孩子在夫家会遭受什么,昨日的一切定然是有人有意为之,要毁了陈绵。
苏婉婉叹了口气。
陈绵反过来安慰她,“你别担心我,起码在明面上他们还是不敢对我做什么的,我只要等,等到洛连长大了,就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