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姨母毕竟年纪大了,”苏婉婉摇了摇头,“不过待到此次殿试结束,姨母得到表兄高中的消息一定会好转的。”

饭吃完后,木晨没有多留,他先离开,裴长风也与苏婉婉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

虽说木晨的母亲对自己并不好,但得知这个消息苏婉婉还是有些唏嘘,“我记得姨母好像才四十不到,竟然就……唉,还是得好好养护身体才对,病来如山倒,唉。”

这句诗还是之前她听裴长风说的,一下子就记住了。

裴长风握住她的手,“吃油果子吗?”

“不吃,油腻腻的,”苏婉婉嗔了他一眼,“你啊,你的身体才是最需要保重的,毕竟以前病过一大场,现在虽说好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她的关心裴长风能够尽数感受到,“我都知道了,不过我也有件事要与你说。”

“何事?”

“你那表兄心术不正,日后还是少来往为好。”

苏婉婉不解,“你与他才打过几次照面,怎知他心术不正?”

裴长风抿了抿唇,“他对你,心术不正。”

“瞎说什么呢!”苏婉婉去掐他的手,“我和表哥清清白白,你再瞎说我就不理你了。”

裴长风看了眼她气红的小脸,没再说什么。

等回家以后,裴长风便着手开始立家规。

苏婉婉看了一眼,以为他是为了以后有孩子准备的,便去洗漱睡了。

裴长风紧跟着去洗漱,然后熄灯上床。

苏婉婉觉得这人有些奇怪,白日里看着斯文可亲,一到晚上就变成了混账,总是可着人欺负。

苏婉婉被逼急了,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完不忘示威,“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太过分了!”

裴长风不语,只是加重了力气,最后苏婉婉的示威又变成了呜咽。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苏婉婉还没缓过气来,裴长风起身点灯,开始宣布他新定的家规。

“第一条,不许与外男有过多接触。”

“第二条,不许有改嫁之心。”

“第三条,不许和表兄或者是表弟过多亲近。”

苏婉婉听完,算是明白了,她拿枕头丢裴长风,“你专门针对我写的吧。”

裴长风摇头,“不是,这是我定的家规,适用于我们家所有人。”

苏婉婉气笑了,“我们家就我一个女人、”

裴长风看眼她的肚子,“以后还会有女孩的。”

苏婉婉不想理他,用被子将头一蒙当做没听见。

裴长风在吃醋,并且醋性还很大,他不明着说,只是暗里小动作不断。

次日苏婉婉想起床,裴长风搂着她不让她动,“我昨日说的话你都记好没有?”

“没有!”

苏婉婉咬他的手臂,裴长风只觉得是情趣,等她咬完继续追问,“没记住吗?”

苏婉婉没招了,“我记住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与表哥少接触就是了。”

“我可没有说是他的事情,”裴长风声音里透着愉悦,“这是你自己说的。”

苏婉婉都不敢想裴长风要是做生意该有多黑心,她拧了裴长风一下,低骂道:“黑心鬼!”

黑心便黑心了,裴长风无所谓。

会试的事情尘埃落定,陈亮也打算离开京城了。

“之后还来吗?”

陈亮也不确定,“我若是机会好,可以到一个小地方做官,自此悠闲一生,至于京都富贵地,我怕是没机会了,多少才子在此聚堆,不是我能够挤入的。”

他对自己向来有自知之明,“你就不一样了,你注定是要金榜题名日后成为肱股之臣的,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