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区分。

我站在镜头前,剪刀手举起又放下,头发长了短短了长,晏妈用缝纫机和碎布头子给我做了好多头花。

随着手机的普及,拍照的场景越来越日常,姿势越来越随意,我跟晏家的合照也越来越多。

我在晏家学水兵月变身的照片也有,胸前的蝴蝶结是晏妈的裙子改的,额头的月之冕是晏爸用扑克牌剪的,红宝石的位置是个红桃。

翻到那张送起哥留学的机场合照时,居续一眼就认出来了:“大叔叔!他的头发怎么这么搞笑啊?”

我说:“理发师是个菜鸟。”

翻到我姐和我爸的照片,居续多看了一会儿,说:“姥爷爱笑,大阿姨不爱笑,她很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