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时候还险些跟他一起栽下去。

到了楼下,我放下他喘了会儿气,然后重新背起他,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是按照避难所设计的,外头积水再深也没影响到这里。

我推开门,打开灯,把居延倒在地下室门口,然后用力一推,他就沿着台阶稀里哗啦的滚下去,趴在地下室的货架之间。

我站在门口看了他一眼,然后关门,上锁,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胳膊和腿还在打颤,心脏也因为疲惫和激动而疯狂跳动。

因为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我去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洋酒,仰头一饮而尽。

在酒精造成的温暖和晕眩中,我捧着微微发烫的脸,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把居延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