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又剩我一个人。

我坐在沙发上,又拿出了那封信,看完揉成一团,用力砸到落地窗上,然后回忆自己和云庄那短暂的交集。

我应该对她更好一点的。

她生下我的时候才十五六岁,我这个年纪还在跟我妈斗气犟嘴。

她本来可以带着我一起死,却因为心软留了我一条命。

如果我跟她一起死掉,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可她的冤屈也要石沉大海了。

那群人,死掉的算他们幸运。

活着的几个,我要整死他们!

我擦擦眼泪,捡起纸团,上楼洗澡去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组回来了。

张二妈这回出门没少享受金钱的好处,但依然很有分寸,一进门就开始干活。

居续晒成了泥猴,鞋也不换,连跑带颠的扑过来,一颗小脑袋在我怀里乱蹭,黏黏腻腻的叫:“妈咪~妈咪~我好想你哦~”

我捏捏她的脸:“我也想你了,怎么晒这么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