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门口换鞋,他回头看着我:“你回来了。”

“嗯,我还打包了不少东西,观景酒店的东西就是贵,大家也没怎么吃,好多东西都浪费了。”

我提着打包盒走去厨房,往冰箱里放。

居延站在厨房门口,斜倚着墙:“玩的开心吗?”

“还行,晏起也去了,开完庆功宴就带哈喽回去了。”

自从到了摩丹,因为工作需求,我的手机和个人电子设备要在联合办公室定期做检查,确定没有监听和定位之类的功能。

所以我才敢跟晏落单独待在一块儿。

我放好东西,从他身边路过:“我去洗澡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抱起来,往楼下我住过的那间客房走。

“玩到这么晚,你的腰不痛了吧?”

“嗯……”

看来今晚是躲不过了。

他踢开虚掩的房门,抱着我走进去,又一脚踢上。

他没开灯,借着窗外的微光把我扔到床上,一条长腿跪在床边,开始宽衣解带。

我坐起来,解开脖子上的项链,放在床头。

脱裙子的时候,他靠近我,拔下插梳,然后亲吻着垂下来的头发,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

第484章 心痛

裙子还没脱下来,我就被居延扑倒了。

丝绒料子乱糟糟的缠在腰上,又热又闷,很不舒服,我说:“我还没洗澡。”

他说:“不用洗。”

他吻了下来,密不透风。

吻着吻着,我“啊”了一声。

受伤大半年都是上手,这回是真刀真枪,已经有点不习惯了。

今晚我有自信没留下任何把柄,因为晏落不行,我们俩就只有亲亲抱抱,亲也只是浅浅的亲,确实没干别的。

在电影院吃的爆米花喝的可乐,我回会场后也吃了点别的甜食盖过去了。

但居延好像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清水)。

我差点死床上。

完事儿后,他瘫在床上,沉重的喘。

我也喘,一手在他汗津津的背上轻划:“怎么啦?有心事吗?”

居延翻身侧躺,拨开我脸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叫我的名字。”

我眨眨眼,叫了:“居延。”

他又说:“叫我老公。”

我也叫了:“老公。”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喃喃的说:“你这么听话,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反而更痛了。”

“我不跟你闹了,你还不高兴?你怎么比安东尼还难伺候,他累我的人,你累我的心。”我说,“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不行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吧。”

他收回手,沉默半晌才说:“也好。”

我爬起来打开灯,脱下裙子随便一遮,又翻了翻被子找到底裤,然后叫居延去楼上给我拿睡衣,自己去客房的浴室洗澡了。

居延大概也觉得我说得有理,年纪上来不能瞎逞强,第二天就拽上我去私人医院做了套全面检查,又是验血又是拍片。

报告一出来,我大失所望。

这东西健康得可怕,所有指标都正常,唯一的问题是有点失眠,还是因为最近经常开跨国会议导致的时差混乱。

而我是过劳。

连症状都这么牛马。

好在除此之外没别的问题。

往后就是年假,我得好好休息一下。

下午,我遵守昨天的承诺,准备带居续和居宝阁去特别行政区玩几天,居延要盯数字化,脱不开身,就让张二妈这个天眼跟我们一起去了。

张二妈跟着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