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问,“调查组有查到什么吗?”

他坐在床边:“没什么,你去洗澡吧。”

“哦。”

今晚他仿佛是化悲愤为力气,闷声不吭,造个不停。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心里竟然有点惆怅:这样疯狂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多了。

虽然我对他百般嫌弃,但他身体还是不错的,干活的时候也没那么多废话。

离开居延,我大概不会再有性生活了。

晏落上车都费劲,更别提上床,我还得尽快习惯他那张巨人脸,不能总是大惊小怪,会让他难过。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