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老板,就算他叫我狗屎,我也得应。再说了……”我看着他手背上被掐的指甲印,“你为什么一定要在那种场合摸我屁股?在家没摸够吗?你想让我丢掉这份工作吗?”

居延说:“你在我面前,从没像今天这样用心打扮。”

……呵!

我只不过穿了条长裙挽了个头发,他就按捺不住禄山之爪。

要是我穿着比基尼拽着钢管跳艳舞,他还不当场精尽人亡!

回到家,他让我穿着裙子上床。

他今天的兴致特别高昂,我的发梳从发髻中松脱,和长头发一起垂在床上。他在散乱的发丝中扣着我的手,隔着裙子吻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