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视柜里拿出碘伏棉签,居延已经坐在沙发上,伸手让我给他处理伤口。

我用棉签轻擦那条长长的抓伤,头发从耳后滑下来一缕,落在脸侧。

居延用另一只手把我的头发别回去,然后顺势扣住我的后颈,低头凑近我的嘴唇。

他近得我都能感觉到他嘴唇的凉意,但他没有吻下来,而是松开手向后倚着沙发,说:“去把窗帘拉上。”

“哦。”

我把棉签扔进垃圾桶,起身过去,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顺手把爸爸和姐姐的照片倒扣在桌上。

他声音暗哑,在背后叫魂似的叫我:“过来。”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

(清水)。

我扭头看着桌上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