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红血丝。

他的裤子膝盖处还有跪下时沾上的土,他也没注意到,就这么疲倦狼狈的跟了我们一路。

我站在房间门口说:“起哥,你回去吧,别再跟着我们了。既然我们都是受害者,你也不用补偿我什么,我不想再追究了,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吧!我只拜托你一件事,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在这里。”

起哥看着我,眼神温柔而悲痛:“就算你不追究,我也不能原谅自己。”

我握紧了门把手。

就像晏落说的,为什么偏偏是他。

不能责备也不能恨。

我甚至连扇他一耳光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