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得赶紧过去给它解绳子,咖喱呜咽着往我怀里钻,拼命舔我的手。
房里传来了不耐烦的男声:“妈的!吵死了!再叫就把你宰了!”
咖喱害怕的躲在我怀里,不敢叫了。
有人踩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出来,门一打开,是个满脸胡茬、一身汗臭的中年男人。
他看到我和咖喱一愣,然后露出凶相:“你谁啊?偷狗的吗?”
我说:“我是连荷,晏落的发小,过来接咖喱回家,晏落应该跟你们说过了吧?”
男人面色稍缓,摸摸下巴:“你就是连荷啊,我是他姐夫,他姐买菜去了,你进来坐会儿吧。”
又加了句:“别带狗,脏。”
家里看起来就他一个人,我哪儿敢进:“不了姐夫,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离开他家,我先跟晏落说了一声,然后带咖喱去洗澡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