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脸上寻找过去的痕迹:“是啊,十年了,我出国的时候,你和晏落还是小学生呢。”
起哥出国的时候,我和晏落才八岁,欢天喜地的跟着晏爸晏妈去送他。
公车转大巴到了机场,我们一路上乘电梯,看飞机,坐在行李箱上滑来滑去,见到老外就招手喊哈喽,回来还争着吃没过安检的牛肉干,嚼得腮帮子疼。
至于当时的起哥长什么样,我倒是不怎么记得了。
没想到才过去十年。
总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一辈子。
起哥身体虚弱,但精神还好,并没有因为双手被废就变得自暴自弃,歇斯底里。
他醒来后,一直在安慰他爸妈和我爸妈,积极配合治疗,和主治医生商量康复方案。
他那种顽强的生命力让我们的悲伤也被抚平不少。
晏落也在忙学校的事。
他是因为家庭缘故从常春藤休学的高材生,像云大这种非双一流的重点高校,他可以直接申请转入,还能获得不菲的助学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