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们的想法就没有了。
因为他们这些点心篮子里,放的还是带负心汉三个字的糕点,好在不是那大馒头了。
此时天色还不见晚,大臣们从这祭祀场地离开之后。
此地便只剩下了魏安宁和楚承渊。
原本,吴光河是准备等着一起走的,不过被吴老爷子给拽走了。
楚承渊的目光落在雕像上,母后的雕像精致的好像人活了一样,想必母后若是有灵,也一定会很喜欢这一场祭祀吧?
而他,也很喜欢。
他目光落在了魏安宁的身上,心中很感激那日午后的那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因为那一场梦,所以他才会在宁宁来京时,出现在安国公府。
才会与她产生如此多的交集。
“楚琳琅,别发呆啊,咱们去个地方。”魏安宁看楚承渊一直盯着自己发呆,拽着他就往外走。
祭祀场所以后会一直存在的,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嗯?”楚承渊疑惑,不过人却很诚实的已经跟着她走了。
“去大皇子在外的宅子。”魏安宁说着,将地图给了楚承渊。
这张地图上画的,便是大皇子在外的私宅。
“这是从冷芳那儿弄来的,如果大皇子真的有什么证据,这个地方或许可能新更大一些。”魏安宁说道。
楚承渊眸光闪烁,也觉得大概如此,他在宫中的探子,一直都没查出皇后身边有什么东西。
大概是将此物藏匿在了其他的地方。
“我去便好,宁宁……”楚承渊只担心那儿有危险。
“一起去。”魏安宁直接拒绝了他的安排。
楚承渊不会拒绝魏安宁的要求,听她这样要求,便默认了此事,只想着一会儿要多安排一些人跟着,免得出什么差错。
两人出了皇宫之后,先回了太子府。
魏安宁眼见着楚承渊带了足有数百人,这才洋洋洒洒的出发去城郊。
而与此同时的皇宫里。
皇后的寝宫内,皇后狼狈的坐在自己的寝殿内,屋子里的各类器具已经让她砸的稀烂。
就连头发,也都还没重新梳起。
她眼中含泪的坐在好似废墟一样的屋子里。
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他怎么能……我是他的皇后,他不能这样,他连大皇子都不要了吗?他怎么敢对我们母子如此绝情?
他……”
“皇后娘娘,您可一定要振作一些啊,就算贪墨的事情被坐实了,皇上也不一定会夺了您的后位。
说不定,说不定过些日子皇上就会念起您的好。
而且,您不为了自己,也该为了大皇子着想啊。”
皇后身边的宫女连忙安慰道。
“念着我的好?”皇后冷笑。
心神更加崩溃:“皇上只怕是想着怎么要我和我的皇儿去死呢,我们母子俩这些年,帮他做了多少事?他以为,将本宫拘禁起来,就能藏得住?
呵!”
“奴婢拜见皇上。”
外面,有奴才的声音响起。
听到是皇上来了,皇后眼神从死寂之中,恢复了一些灵动。
她期待的看向门口方向。
见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之后,哭着跪倒在地:“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皇帝看着皇后,神色冷漠:“朕信不信你冤枉,这根本不重要。如今此事,落在太子手中,你以为他会轻易地放过你和大皇子?大皇子在西地的事情,太子还一直没发作。
皇后,太子真正的意图,是朕。”
屋内,此时只有皇帝与皇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