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着。

还是吴光河猛地咳嗽了几声:“大外甥,你干啥去?”

楚承渊这才回神,他稍稍敛去了眼中的光,又恢复了之前一般的模样。

吴老爷子看的更觉唏嘘。

“人常说,痴情最伤人,阿渊,你总要学会管管自己的心,难道就要一直如此?将这颗心外露着,任由你这新婚的太子妃肆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