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年的具体情况,她不说,知道的人也不可能说。
她还真不信谁能戳穿她的谎言。
陈氏更恨那个叫芙蓉的女人了,那个贱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贱人,自己的亲女儿怎么可能在乡下?
魏安宁不在乡下,而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话,那一定又是另一个样子。
她们安国公府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平白惹人笑话。
仔细想来,都是那个贱人的错!
只是……那个贱人又是夫君养在外头的。
陈氏想想,便觉得委屈,她看向了安国公,眼中含泪:“夫君,那个沈芙蓉,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的女儿就不会流落在外。
也不会和咱们闹成现在这样。
太子也会是咱们的好女婿,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的错!”
安国公一提起心上人,心里疼的厉害。
陈氏实在是恶毒,芙蓉都已经死了,她居然还要怪罪芙蓉。
真是一点儿容人雅量都没有。
“夫人你说的对,不过现在事已至此,魏安宁和咱们家实在是没法转圜了。
你看看蓉蓉现在,还有咱们安国公府……
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动什么和她重修于好的念头,魏安宁那个死丫头,也不可能同意的。”
安国公心中只觉得危险,夏何氏这一家子在这儿,让他们吃了几天的土,反倒是把陈氏的同情心给吃出来了。
那还了得?
陈氏听了夫君的话,心也沉了。
是啊……
“娘,咱们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太子府如此欺辱我们,蓉蓉现在还在京城刷茅厕。
现在儿子出门参加宴会,都能听到那些人说咱们家的笑话,笑话蓉蓉。
她可是您精心培养呵护长大的,您就忍心这么看着她……”
魏安临不忍心的说道。
他比他大哥更知道陈氏的软肋。
陈氏对魏蓉蓉还是很心疼的,毕竟多年来的养育,是用了真心的。
只是……
“现在还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太子又护着魏安宁,就连我娘家的人……也只认魏安宁,不认蓉蓉。
我也已经没办法了。”
陈氏叹气。
她们安国公府,何等风光的家族呢?
就这么天天被拿捏着。
“几位,你们絮絮叨叨的,还不赶紧吃早膳?再过一个时辰,午膳时间都该到了。
一个时辰有一个时辰的土……有一个时辰的饭。
可不能少了。”
站在一旁盯着的安国公府侍卫副首领冷着脸对他们说道。
这一催促,安国公府的人更沉默了。
魏安鸿是个暴脾气,愤怒之下就拔剑朝他砍了过去:“你们欺人太甚!
太子让你们在这儿,就是羞辱我们一家子。
士可杀不可辱!”
他人都没冲到这人面前呢,就从外面扫进来了一道拳风,直接卷碎了他的剑。
“你说的对,士可杀不可辱,但是你配吗?”
外面,魏安宁进了屋。
“拜见太子妃娘娘。”副统领激动的行礼,江天首领来了,他这是能换班回去了?
安国公府的日子可太无聊了,每天看着这一家子抱怨吃土。
他想放假去花天酒地啊!
“是你?”
魏安临看到魏安宁,那就好像见了杀父仇人一般。
“你终于来了,魏安宁,要杀要剐的你随便,少在这儿折磨我们一家子。
还有,赶紧放了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