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站不住了,这嫁妆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没了嫁妆,他还要履行承诺娶魏蓉蓉……
虽然他对魏蓉蓉有好感,但是现在?
七皇子没法冷静。
陈老夫人意外的看向七皇子,还不等陈老夫人自己说呢,魏安宁手里的剑,直接对着他左边残存不多的头发去了。
一下子,七皇子距离光头又近了一步。
七皇子脸色大变,还来不及开口。
楚承渊的剑都在他眉心了:“七皇弟,你不许说话了。”
他说的好像轻描淡写,就好像在玩什么游戏。
七皇子差点骂出来,太子是不是有病?
他头发又没一块,还不准他说话?
“七皇弟,下次你再乱说,掉的可就不是头发了。”魏安宁满脸嫌弃。
看着比其他人都要狼狈一点的七皇子,继续道:“我外祖母做女儿嫁妆的主,你一个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外人,哪来的这么多话?
怎么?
这嫁妆是你的?”
七皇子沉着脸色,也不吭声。
当然是他的!
他早就和蓉蓉说好了,否则的话,他怎么会在安国公府这么多麻烦缠身的时候,多次来安国公府,甚至惹上了太子还有魏安宁这个贱人?
现在好了,嫁妆也没了?
现在说又不敢说,打又打不过。
在中云州时的屈辱,再次袭上心头。
“安国公,孤与太子妃今日来你府上,你们家怎么连一杯热茶都不上的?”楚承渊突然发难。
他手里的剑丢给了江天。
江天一看,就明白了。
于是他学着太子殿下刚刚的样子,把剑架在了安国公的脖子上。
安国公都惊呆了,太子是认真的吗?
他都把安国公府当他们家后花园了!还计较一杯茶?
再说了,没给他们上茶的机会,太子和魏安宁这个孽障就开始找茬了啊。
安国公满肚子委屈。
但是楚承渊并不想听。
“爹爹这是不欢迎我和太子殿下吧?爹爹对我与太子殿下如此大不敬,当女儿的这是十分伤心。不过我是个善良的女儿。
就要爹爹两个府库的宝物吧。”
魏安宁缓缓开口。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真以为我怕了你的胁迫?”安国公怒极。
“可能不怕吧,但是你连死都不怕吗?你敢与我断亲,我会很伤心的。”魏安宁缓缓说着。
她看向楚承渊,好像谁真欺负她了一样。
楚承渊也配合,那张仙人一般的脸,情态温柔:“太子妃别怕,谁让你伤心,孤就杀了他。”
安国公:……
他满脸屈辱:“那你之前还说,与你断亲要府库的宝物?府库的东西都拿走了,我们要与你断亲,拿什么断?”
魏安宁闻言,笑了:“我只是拿走了里面的东西,又不是拿走了你的府库,里面没东西了,你不会想办法给重新添满吗?
爹,你得学会赚银子啊,你不赚银子,如何能与我断亲?
你才什么年纪?就不想努力了?”
安国公气的失去了语言能力!
孽障,这就是孽障!断又断不掉,打又打不过,告御状太子就杀他。
他堂堂世袭国公,就这么当众多次被折辱的面子一点不剩。
要命的是,太子真的能杀他。他一旦死了,皇上最多是惩罚太子闭门思过,让他不出来作乱。他还能干什么?
“江天别愣着,跟着他们府上的人去拿两个府库的宝物。舅舅去帮忙拿我的嫁妆。”魏安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