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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小姐不晓得,她那果饮真的非常难喝,害得陆昙一天要跑好几趟厕所,这么一折腾,还不如喝酒好得快。
但那是温清沅一片心意,陆昙没忍心辜负。只是沧海桑田,终究连那份心意都消磨在记忆里。
没想到,事隔经年,如今,竟在温盏口中听到相同的话。
她……真的不记得吗?
思绪纷杂间,陆昙发现温盏也在发怔,心不自觉地沉了沉。
“怎么不说话?”她问。
温盏猛地回过神来,晃了晃头,诚实地道:“我不知道。”
温盏的确不知道。她现在脑子有些乱,画中的场景令她觉得无比熟悉,画里的人也是似曾相识。
她手指不自觉地发着颤,虚虚地指着那画中人说:“这人……是你么?”
“为什么这么问?”陆昙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反问道。
“她脸上有缎带。”温盏蜷起手,垂着眸解释道:“很像你。”
陆昙的目光在温盏身上探寻良久,想要瞧出一些端倪,可眼前的姑娘却只是白着脸色,未再说出任何让陆昙生疑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