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盏将酒咽下,便一寸寸地细细安抚,并不具备太多的侵略性。
舌尖勾着晚烟细雨,为温盏的小舌指引方向,轻轻贴了几下,打过招呼后,便礼貌地退开,轻轻舐弄着温盏唇边的蜜津。
等温盏快要睁眼的一瞬,陆昙便心有灵犀般地撤开一些,用指腹捏捏温盏的下巴,品评道:“妙极。”
温盏的脸颊透着一点樱色,睇了她一眼道:“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酒,阿盏想哪里去了?”陆昙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语气十分无辜。
温盏伸出手指戳戳她眉心的小痣:“花言巧语!”
“阿盏不是恰恰喜欢听这些吗?”陆昙握住温盏作乱的手反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听这些?”温盏纳闷。
“我以为,花言巧语和甜言蜜语,区别不大。”陆昙振振有词。
“你的语文都是跟谁学的?”温盏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