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盏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
谁知下一秒,老神仙的反应却差点让她呛住。
“阿盏,老婆。”陆昙喊得万分顺口,牵住温盏抚在她背上的手,讨好地在温盏的手指间隙打着圈,“求求你,赐我。”
温盏足足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陆昙在说什么。
倒不是她不懂床笫之事的密语,只是老神仙这么多年从没有这样对她提过要求。
或是矜持或是克制,陆昙并不将自己的欲求显露在温盏面前,偶尔被温盏逗弄得狠了也是自己主导去获得二人共同的欢愉。她总是在斤斤计较着谁更激烈一分,也擅长忍耐,乱花远水之中,谁迟一点谁早一些,都要算计清楚。
绝不会将自己至于被动的境地。
这样情真意切的央涣还是头一回。
可能是温盏失神的时间太久,老神仙又晃了晃她的手腕,轻声问:“可以么,阿盏?”
温盏仅存的一点理智替她操控着嘴巴,问:“你身上的业火还没熄灭,这时候是不是会伤身?”
“不会的。”陆昙引导的动作未停,温盏思维还没跟上,触及到的已是秋烟下的绵密。
“老婆,我被业火烧得热,你帮帮我……”老神仙不知跟谁学的,温软话信手拈来。
行为上更是一副生杀予夺都全权交付给温盏的姿态。
这个时候温盏要是能忍就可以立地成圣了。